刚抵达营寨不久,聂良之聂清携一众留守臣迎接聂良。
聂良刚从马背下来,手背蓦地传来一点冰凉的感觉——这种感觉是?
没一会儿,又有一滴水滴在他手背,他才知道不是错觉。
瞧着那点儿水滴,聂良心头一紧,面sE似刷了白漆的墙,毫无血sE。
“父亲,怎么了?”
聂清站在右边搀扶着聂良,卫応则在左边照应。
“这是……下雨了?”
卫応抬手,几滴雨水落在他手心,一双丹凤眸逐渐睁圆,眼底写满了惊愕与不可置信。
聂清不明所以,他感受了一下,说道,“的确是下雨了,这个时节下雨实属正常。”
他发现自己说完话,父亲聂良的手臂又僵又y,仿佛在用力强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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