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応道,“办好先主丧事,稳定军心,以免柳羲趁机发难。做好这些,先主才能走得安心。你们要是动了使者,柳羲可不管先主头七过了没。诸位是想看着先主尸骨未寒又添新疤?”
话都说得这么绝了,几个挑事的也不敢再跳,倒是有人不服气了。
“柳羲敢发兵,末将就敢迎战。先主S得冤屈,难不成S后还要受他们凌辱?”武将梗着脖愤怒责问,“军师这是贪生怕S了?明知贼人居心不良,军师还要袒护贼人?”
“这不是贪生怕S,大局为重。”卫応两三日没睡好了,神sE异常苍白,他仍是强撑着道,“你倒是能逞一时英雄,真要让先主丧事办不成了,好让你带兵与柳羲打个翻天覆地才好?”
武将悲戚道,“难不成要让他们来先主灵前耀武扬威?”
卫応说,“倒也未必。人若来了,该上香上香,该哀悼哀悼,摆出个孝贤孙的样。”
武将听了这话,心里才舒坦一些。
卫応又问传令兵,“柳羲派来的使者是谁?”
对方回答,“此人姓卫,名慈,自称柳羲帐下谋士。”
一瞬间,众人发现卫応的脸扭曲了,那是一副无法言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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