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良冷笑道,“他们怕是要额手称庆,摆宴席、宴宾客,庆祝我这人终于被阎王爷收走了。”
卫応压抑心痛,神情充斥着几分冷意,“那些人,活不了多久。”
聂良笑道,“倒也是,派出去的人手脚快一些,兴许还会走在我跟前。”
卫応瞧挚友枯槁虚弱的模样,心情无b压抑。
只看聂良如今的模样,谁能想象到他也曾是名动京华的士族贵,清仪无双,雅态盈容呢?
聂良见他表情下的隐忍,倏地露出浅笑。
“非是良不记得与顺的种种诺言,只是天不假年,你我区区凡人,如何逆天而为?”聂良宽慰他道,“古人常言人定胜天,焉知一生不是顺应天命?兴许,聂良此人,生来寿短。来日,良真不幸去了,顺也别太过伤怀。若S后有灵,见顺被良拖累至此,内心难安。”
卫応道,“若非小人作祟,投毒害你,你怎会如此?”
“归根结底,症状在于‘聂氏’上,只要还背负这个身份,此生也不得解脱。”聂良道,“若有来生,良愿做一介平民,隐居红尘之外,交友二三,闲来赴宴,不受俗世俗物束缚……”
没有这个小人投毒,往后也会有另一个小人作祟暗杀。
自打聂老太爷把持权柄,搅动聂氏内斗不停的时候,聂良就看穿这点了。
除非从根解决问题,不然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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