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一怒之下将捆绑成麻花的聂洋踢倒在地。
聂洋侧脸在地上擦了一段,脸颊被地上的砂砾划出了血丝,他笑着弯起了腰,双膝蜷曲在地上,借力跪坐起身,余光望向聂清,略带怜悯地道,“兄长可知,光善公昨儿丑时去了。”
尽管卫応二人呵斥聂洋闭嘴,他仍是不怕S地说完了这话。
昨儿……丑时?
聂清露出几分茫然,扭头看向卫応以及樊臣。
父亲头七都过去了,怎么可能昨儿丑时才走?
卫応见状,知道隐瞒不住,直言道,“先主的确是昨夜丑时故去的。先前那次……准备入棺的时候呛了口气,这才醒来。先主命我等隐瞒,暗下布局,这才没有告知大伙儿。”
聂清道,“父亲……连我都瞒着?”
卫応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聂洋,聂清顿时悲从心来,本就伤痕累累的心脏又受一击。
樊臣道,“先主这么做,绝非是不信任主公。事实上,先主是打算将S讯传出去,看看那些狼野心的家伙坐不住。清理了这些人,主公以后的路才能平坦。先主此举,用心良苦。”
聂清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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