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前世的陛下还是今世的主公,这副表情都代表着一个意思——她生气了。
“真是小肚J肠,写一封战书还不忘骂人两句,诚心欺负我盲是吧?”姜芃姬口嘀咕两句,忍住将战书r0u成一团的冲动,“我是杀了他卫顺的老婆还是挖了他们家的祖坟?”
顶多气S了卫応的主公、拐了他弟,又不是多大仇,至于骂这么狠?
卫慈一听这话便知道战书里面写了什么。
自家兄长平日看着温和儒雅、端庄有礼,但骂人也挺毒辣的。
犹记得前世,聂良灵堂跟前,他就写了一篇祭,前半段将聂良夸上天,半段将投毒的小人连讽带刺辱骂一番,投毒之人从头到脚、从父母到已故祖宗,几乎都被他用辛辣的语句问候了个遍。卫慈是不知道投毒的人是谁,但后来听说聂良的两位叔伯在灵堂前气厥过去了。
亓官让瞧了一眼战书的内容,真正邀战的语句不多,剩下都是连讽带刺的问候。
当然,人骂人言辞不会多么粗鄙,更别说这还是一封战书,但也够气人了。
亓官让口吻平淡地道,“不过是A逞口舌之利的,主公无需与此人置气。”
姜芃姬道,“我哪里是那么小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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