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慈勉强算是卫応带大的，小时候的启蒙也是他手把手教导的。
在卫慈心，卫応如兄如父，b父亲还要像个父亲。
前世两兄弟没有阵前对垒的机会，如今实现了，最后却是这么个局面。
“为何……大兄在阵前不肯撤离？”
卫応算是聂氏核心人物了，若是要撤退，他肯定是众人保护的对象，结果却被俘虏了。
与其说运气差，倒不如说卫応就没有逃回去的打算。
“倘若你是为兄，你有颜面回去？”卫応反问他。
卫慈语噎。
卫応道，“孝打小就聪明机灵，你这回应该不是来劝降的。”
他用的是陈述句，口吻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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