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芃姬头疼道,“你越是这么明事理,我倒是越心虚了。”
卫慈却道,“主公为何要心虚?总不能碰到俘虏是帐下臣的血缘亲眷,您就要心虚吧?”
姜芃姬听后沉默,她没有选择正坐,反而将两腿盘了起来,坐姿在世人看来极其不雅。
“突然有些心疼。”
卫慈诧异地望她,不明白主公为何突然有这样的感慨。
“孝还有几月才到而立之年,心态却如此豁达通明,不亚于那些五十岁的智者。稍微一想也知道,这不是今生积攒的经验和T悟。”姜芃姬低声道,“多半是前世就有的。”
只有跌过才知道痛,很多T悟也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真正明白。
卫慈突然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前世,老师潜心教学,教导学生无数,算得上桃李天下。五国乱世,除了友默、彬、少音三人,先后又出仕五十人,有资格被程丞先生详细录入新史便有二十三人。”
姜芃姬挠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卫慈道,“这些人,多半是慈从启蒙到弱冠时的同窗好友,不似兄弟更似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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