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樊臣暗下松了口气。
尽管打起JNg神了,但局势却不会因此而有好转,依附聂氏的势力躁动不安,聂氏内部也有分裂的意思。聂老太爷的威信不管用了,仅存的几个长辈也开始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从聂老太爷算起,聂清属于聂氏第四代曾孙,辈分上不占优势。
最让他郁结的是这伙人间还有聂清的爷爷、聂良的父亲,试图以血缘孝道压迫聂清交出权利和手兵马。聂良生前清理了一群野心B0B0的长辈和平辈,漏了这个生父。聂良再怎么狠心,也不是连父亲都下得了手的,他只是派人威胁吓唬,让父亲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聂良算得倒是周全,他算准聂清手兵马强盛,哪怕是亲爷爷也不敢拿乔作妖。
千算万算没算到聂军败得这么惨,那颗野心又活过来了。
所幸聂清态度强y,倒是没让对方得逞。
纵使如此,诏境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局势又一次变得混乱。
忌惮聂氏的小诸侯趁势雄起,瓜分聂氏占据的肥肉,聂氏内部都想趁着这个机会从聂清手夺权,依附聂氏的势力也生出了自己的心思……一时间,局势风起云涌,聂清感觉自己坐在一艘扁舟上,周遭是辽阔的海洋,狂风咆哮、电闪雷鸣,惊涛骇浪要将他撕碎……
“我们舒服休整一阵,让诏自己内斗消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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