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望有些纳闷,“杨涛这是不肯上钩?还是说,他起疑了?”
丰真道,“起疑不太可能,但他胃口太大,打算一口吃成胖是真的。”
“隐忍这么久,杨涛也沉得住气。”杨思道,“如此,我们下次派人多运送几万石粮草?”
丰真笑着把玩手的物件,眸光带着几分玩味。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丰真道,“另外,旌yAn粮仓也多派人手过去驻守。”
符望不解道,“为何?难不成他们的目标是旌yAn粮仓?秋蒙可弄不到这消息。”
丰真道,“怎么弄不到?杨涛等人可是土生土长的漳州人,我军几次运粮的水路都有不同,但敌人却能根据这些路线大致锁定附近什么地方更加适合屯粮。杨涛这么沉得住气,一来是万石粮草不够1引他,二来,他也是想找出我们的粮仓,一次X将它端了或者烧了。”
符望听后忍不住倒1一口冷气。
“倒是没想到,杨涛居然也有这种心机。”
丰真道,“谁都不能小瞧了,杨涛再怎么耿直疏阔,他也跟着颜霖耳濡目染二十多年。”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纯良的小白兔也会被墨汁染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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