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好了端过来,这里条件简陋,只能用热水做个简易消毒。”
裨将听不懂后面的话,但他听得懂前面那句。
他乖乖将木盆端来,搁在小娘伸手可及的地方,低声嘟囔道,“我家先生可是有家室的。”
小娘耳朵尖,她道,“我又没将他衣裳扒光,你一副我坏了他清白的表情算几个意思?”
裨将不敢怼,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娘的动作。
自家军师的衣裳下摆被对方剪烂了,弄成一条一条、一块一块的碎布堆在一旁。
只见她将剪下来的料搁在热水烫了好几下才用筷挑出来,微微拧g。
“破地方,连个双氧水或者盐水都没有,拿什么东西冲洗伤口……”小娘用空闲的手将垂下的发丝拢到耳后,另一只手则用碎布将伤口周遭的腐肉拭去,同时指挥裨将道,“锅里还有热水吧?你去将那些热水弄凉了,勉强也能用来清洗伤口,再去将厨房的醋拿来。”
裨将一脸懵b,医师不应该把脉开药么?
一会儿烧水,一会儿凉水,一会儿还拿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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