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这话,对视了一眼,笑得有些不安好心,军医瞧了心里略发毛。
杨思一句话便将军医打发走,“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下去忙自己的,我傍晚cH0U空去瞧他。”
军医听令退下,坐在一旁的丰真用合拢的洒金扇敲打手心,“真要告诉颜霖?”
杨思笑道,“他迟早都要知道,早些说,也好让他早点S心。颜少yAn若是想寻S觅活,我也好给他准备自尽用的物件。白绫、鸩酒、匕首、长剑……应有尽有,S也得S得好瞧些。”
丰真道,“幸灾乐祸。”
若非二人关系还算好,丰真都想补一句“小人得志”了。
当然,他要是这么说了,多半会被杨思“记恨”,不知哪年哪月给他使绊。
杨思挺直了膛,理直气壮道,“我就是在幸灾乐祸!”
于是,杨思就保持着“幸灾乐祸”的好心情见了颜霖。
分明是颜霖要见人,谁料杨思来了,他却半句话都不问,杨思见状也沉默是金,看看颜霖能忍到什么时候。二人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是沉默地喝茶。最后,杨思先憋不住了。
桌上一壶茶水大半进了他肚,继续僵持下去,他都要憋不住去如厕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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