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亲眼瞧着颜霖心绪失控的时候,捏碎了桌案一角,顿时想起了自家主公那张青铜桌案。
nVe待桌这方面,颜霖与自家主公格外默契。
不过,颜霖终究是正常人,顶多nVe待木制桌,青铜JNg铁这样的桌案他是捶不动的。
得出结论,自家主公简直不是个人。
“听闻杨涛是个仗义热血之人,妻儿妹妹都落入敌人手,自身又陷入进退两难的绝境,他会如何抉择?”杨思平静地道,“究竟是抛弃妻,丢弃血亲,还是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颜霖看似平静实则不然,他的心情就跟雷雨暴风下的汪洋一般,浪涛翻卷,似要翻天覆地。
他对挚友再了解不过,妻儿妹妹就是他的命脉,安慛真是抓了一手好牌啊!
颜霖口剧烈起伏,怒火横冲,眼角染上了屡屡血丝。
“安慛——他居然敢——”
颜霖本就看不上安慛,这会儿更是恨得忍不住生啖其肉!
“如今记恨安慛也是于事无补啊,你还是先顾着自己身要紧。”杨思见颜霖这般动怒,内心的小人都DNYAn得准备跳草裙舞了,火上浇油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安慛不过是小人得志,逞强一时罢了。我主早就看此人不顺眼,待她收拾收拾,下一个就弄S安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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