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花渊的身T突然cH0U搐一阵,口溢出一声仿佛濒S般的痛呼,高亢且尖锐,吓得吕徵浑身一震。吕徵忍不住抬手轻抚口,坐在他对面的花渊重新变回熟悉的冷漠和尖锐。
“花渊,你真不用去找个医师瞧瞧脑?”
吕徵真情实感地建议,主人格上线的花渊却冷哼一声,拂袖大步离去。
又过了两日,吕徵再度接到一封来自花渊的求救信,落款是个并不算陌生的名讳。
花渊他老婆的小情人之一,疑似两个孩的生父。
“犯病就犯病,有必要臆想自己是给自己戴了绿帽的嫡妻情夫?”
吕徵发愁地抓了抓发髻,叹了一声还是去赴约了。
他又一次瞧着花渊哭哭啼啼跪在他脚边,双手抱着他的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你寻我作甚?难不成是‘柳羲’也要来杀你?”
吕徵甚为无语,他觉得自己和花渊打交道多了,迟早自己也会变成失心疯的疯。
自称是花渊老婆情夫的人格惊恐又畏惧地道,“是啊,你怎么也知道?求求你救救小爷,小爷不想S啊!只要你救了小爷,小爷立刻让家仆给你千两白银,不,万两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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