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简单的原因，方直出现在了吕徵面前。
“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方直率先将话题往目的地上引，感慨着道，“当年同窗，如今见上一面都显奢侈。前阵，直见过如今的兰亭公柳羲了，她的变化可真是大。”
吕徵轻哼一声，那人的变化能不大么。
要说最面目全非的，整个琅琊书院独属她一人了。
不止从纨绔的士族弟摇身一变成了天下诸侯，居然连X别都改了。方直见吕徵没有搭话的意思，主动提及年少时候的趣事，结果只有他一人在尬笑，吕徵连脸皮都懒得动一下。
半晌之后，方直道，“少音便打算跟着安慛，一条道走到S了？”
吕徵反问道，“你怎么就笃定我主不敌柳羲了？”
方直道，“柳羲与安慛，不论安慛是输是赢，少音扪心自问，你可有好下场？尽管久居乡野，鲜少听闻各家诸侯的事情，但来的路上也听了几耳朵。不说别的，光是安多喜的举止行为，怕是入不了少音的眼。依你的X情，如何会S心塌地襄助一个凶狠暴戾、毫无仁慈之心的暴君？南蛮四部与安慛有深仇大恨不假，但安慛的举止，不仅仅是为了报仇雪恨，更像是发泄残忍。你与他矛盾颇多，如今又有一个让安慛更加看的花渊，你的处境……”
吕徵抬手示意方直住嘴，这些话他真不想听。
“你是来给柳羲当说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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