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徵笑道,“你顾好自己就行,主公暂时还需要人手,不会做什么的。”
正如方直说的,大敌当前,哪怕安慛脑被驴踢了也不会对吕徵做什么。
倒不是安慛念着旧情,仅仅是因为许多政务还需要吕徵协助。
吕徵帮着安慛从一块地盘都没有,经营成如今的规模,里头付出了多少心血和JNg力,哪里是花渊一个半路cH足的小三能彻底取代的?安慛想踹开吕徵,那也要先找好接班人才行。
方直见吕徵有成竹,倒也不担心了。
他与吕徵好歹也是同窗一场,如何忍心看对方惨S。
虽说闲赋在家,但吕徵也不是被人软禁了,暗送方直安全离开还是行的。
数日之后,方直顺着水路回了姜芃姬这里回禀诸事,后者听后只是沉默许久。
方直忍不住给吕徵说了好话,“少音的脾X……”
不等方直说完,姜芃姬道,“好歹同窗一场,只要他还想活,我不会下S手。程靖那般的,我都没怎么着他,更何况是吕徵。不看僧面看佛面,渊镜先生他老人家年岁也大了,亲传弟也就四位,若是能保我都会保。当然,要是吕徵自己想不开非得踩我底线,我也留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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