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事情,柳佘其实也有怨念,甚至总会不自觉将幼子的夭折算到魏静娴头上,不过他的理智坚定,知道这种事情跟个丫头没什么关系,只能怨幼子命太薄,他们没有父子缘分。
姜芃姬不说话了,魏静娴十分无辜,但谁叫那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太不巧妙?
捐了香油钱,“父子”俩今天的事情才算告一段落,下山的时候柳佘从管家手里接过两双崭新的草鞋,一双放到姜芃姬脚下,说道,“下山不b上山,穿着木屐走,容易跌下去。”
姜芃姬笑了笑,穿上那双草鞋,倒也不刺脚,反而有些柔软。
“父亲以前可是吃过亏?”
看他熟练的动作,根本不像是第一回。
无视姜芃姬话语中的揶揄,柳佘宠溺道“你母亲犯过蠢,差点跌破相。”
他们下山的时候,日头已经开始偏西,看着地上拉得长长的影子,柳佘突然叹了一声。
“为父可真是老了,若还年轻,说不定能背着你下山。”
自己的身T自己清楚,柳佘年轻时候被古敏督促着各种锻炼,他总觉得那些动作又失礼又丢人还愚蠢,但也亏了这样,他从锻炼之后,倒是一改大病小灾的日子,身子骨都健康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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