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刚才你给我摸脸的巾子,是用我的裤衩做的?”
“嗯,嗯,俺不是看你的裤衩都碎的不成样了吗,那布料不能做别的,我就给缝补缝补做了抹布了。擦擦洗洗的还挺好用的,吸水。”
“不是,彩凤啊,你为啥用个抹布巾子让我擦脸啊?”
“俺,俺这不是,不想用那个小姐的帕子吗!顾大哥,你不会怪俺。”
看着对面脸再一次被憋红的彩凤,顾铮的心中却是一阵了然,脸上曾被自家裤衩抹过的恼怒,仿佛也消散了几分,他突然就轻笑了一声:“不怪了,上车,咱们回家。”
“哎!我不用坐车,俺跟在你边上跑就行,你这都累了一天了,再说,再说俺这也挺沉的。”
大骨架的彩凤,想到了刚才碰见的那个纤细较弱的小姐,心里就不由的又开始发了酸。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的废话。”
随着顾铮的这一句话音落下,彩凤就是一个惊呼,连篮子带人就被顾铮给半扶半拽的给拉上了车。
“坐稳了啊,天晚了,咱们回家!”
吱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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