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多方的打听,这才寻到了吉庆班中,谁成想,一见到白莲师姐你”说到这里,顾铮的神跟着就黯然了下来,忘了一眼白莲,欲语还休的就叹了一口气:“唉,不说了。”
嘿!把白莲给噎的,不上不下的。
就好像喝口可乐,返上来一个气嗝,卡在了嗓子眼中,硬生生的又给憋回去一般的难受。
我这暴脾气!
白莲将手中的帕子一拧,笑都要维持不住了:“你倒是说啊,见到我怎么了?”
说到这里,顾铮用手指了指白莲的裙摆之下,露出来的小荷尖尖:“谁成想,以戏为生的白莲师姐,竟然自毁饭碗,将好好的脚板给裹成了三寸金莲了。”
“既是如此,现如今的白莲师姐,想必是一辈子都不能上台了。那真是我们戏班子的损失啊。”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这口气怎么听都没听出来半分的遗憾,反倒是幸灾乐祸占了半分,同情怜悯占了半分呢?
听了这话,白莲下意识的就提低头看起了她现如今名动胡同的莲步,想起了当初,自己入吉庆楼时,早已经过了裹脚的最佳年龄,但是自己却又如何的咬着牙,不顾青眉的阻拦,在妈妈找来的专业的婆子的帮助下,生生的将这双小脚给裹成的过程了。
往事不堪回首,伴随着不为人知的钻心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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