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成儒的话声落下,一众太子.党人只觉得自己听错了,纷纷目瞪口呆。
一个侍妾?!
区区一个侍妾,就能在赵俊臣不在的时候代理户部?这也太儿戏了吧?
“碰!!”
突然,一声巨响,骤然惊醒了一众太子.党人。
向着声音来源看去,却见太子朱和堉此时面sE铁青,刚刚正是他拍了桌子。
“赵俊臣……”朱和堉声音的恨意任谁都能听得明白:“竟是把国家大事交给区区一个侍妾,视国事如儿戏,如此国贼,不除天下何安?”
一众太子.党,太子太师肖温阮资历最老、地位最高,但每次聚谈,却发言最少,此时见朱和堉如此震怒,原本古井不波的老脸,却突然皱起了眉头。
“太子息怒。”肖温阮如今已是年过七十,声音虚弱,断断续续,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味道:“为人君者,需喜怒不行于sE,需有城府,需b那些贪官J臣们更知进退,只有这样,你才能牢牢把握大局,如若你被区区一个赵俊臣就气成这样,那么将来又如何能够成就大事、兴大明?赵俊臣不过是个小人物,眼光短浅,早已是危机四伏,就算你不对付他,他也嚣张不了多久,b起周尚景那个老狐狸,他对你的威胁要差得远,你又何必为他而动怒?”
听到肖温阮的训斥,朱和堉终于冷静了下来,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面现惭愧之sE,起身对着肖温阮躬身一礼后,说道:“多谢太师指点,和堉知错了。”
看朱和堉如此作态,肖温阮眼闪过满意之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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