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童桓却多了些冷静,皱眉道:“不过,咱们虽说不怕他,但这温观良心如此狭隘,如今我们与他撕破了脸面,他必然会有所报复,还要小心才是。”
赵俊臣笑着点了点头,缓缓说道:“童大人说的有理,本官也是这个意思,这次叫你们二人前来,亦是因为你们曾是温观良的门人,对温观良的势力想必是非常了解,所以想要向你们问下,如今朝上下,有哪些是温观良的人?哪些对温观良忠心耿耿?又有哪些可以收买?知己知彼后,咱们才能有所应对。”
詹善常冷笑道:“那温观良这次的所作所为太伤人心,之所以这么急着对付我和童大人,想必已是内部不稳了,若是从前,怕还有那么几个对他愚忠之人,但经过此事后,我却不信还有谁会对他忠心耿耿了,今后若是落得如我一般的下场,他们可没下官这般运气能得到赵大人之助。”
另一边,童桓却说道:“那温观良在内阁诸位阁老之,最为贪财,所以他门下的人,大都亦是同他一般秉X,这些年来他们跟着温观良,却也得了不少好处,如今因为詹大人的事情,虽然有些离心,但想让他们彻底抛弃温观良,却也不容易。”
说到这里,作为温观良的“前门人”,詹善常与童桓皆是露出了些许尴尬之sE,很显然,他们两个也是贪财之人。
不过,听童桓这么说,赵俊臣反而更加放心了。
赵俊臣喜欢贪财之人,贪财之人虽然或许会目光短浅,但却最懂得取舍。
而詹善常则接着说道:“若说那温观良的门人的话,虽然人数不少,但枢之,能位列朝班的,有手握实权的,也不外乎就是工部尚书左兰山,刑部左侍郎李立德、工部右侍郎陈东祥、督察院右副都御史顾全等人,此外,还有些地方大员,亦是与温观良交往甚密。”
童桓则补充道:“尤其是工部尚书左兰山,工部右侍郎陈东祥两人,最受温观良重视,他们手握着营缮清吏司、都水清吏司等关键衙门,这些年来,温观良贪墨所得,有一半出于这些衙门。此外,都转运盐使司亦有温观良不少人手,这些年来给温观良孝敬愈厚。”
听了二人的解释后,赵俊臣下意识的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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