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诸事议定后,见许庆彦再无留意,在座众人就三三两两的离去了,如同他们前来赴宴时一般,离开时亦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
但小心翼翼之余,却又多了一丝安心,因为根据他们的谋划,再过些日子,温观良就要变成孤家寡人了,到那个时候,又有赵俊臣撑腰,温观良即使身为阁老,也未必能对付得了他们。
而随着众人离去,一时间,雅间之内,只剩下许庆彦、詹善常与童桓三人。
经过这番谋划,最是怨恨温观良的詹善常,显得颇为兴奋,轻哼道:“经此一事,我倒要看看那温观良变成孤家寡人后,还能有什么威风。所谓阁老,也不过是底下人捧起来的,若是没人捧他,所谓阁老,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童桓相对稳重些,却是皱眉说道:“不过,今日相聚,虽然颇为隐蔽,而且请来的这些人也都是咱们JNg挑细选的,但温观良经营朝野多年,今天的事情,未必就能全然瞒得住他,而且,就算今天的事情能瞒得住,待那些人四处游说之后,想要再瞒住温观良,怕是不大可能。”
许庆彦却摇头,冷笑道:“童大人你说的这些,我家少爷全都考虑到了,这次谋划,虽然力求隐蔽,为了打温观良一个措手不及,但就算被温观良那老东西知道了也没什么,温观良的人,大都和温观良一个X子,贪财如命,咱们悦容坊多大的利润?温观良的那些人,又有几个能经得住诱惑?待消息传开,那温观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除非他们能门下人更多的好处,否则根本无法控制形式,问题是,温观良有那么多好处给人吗?就算他有,他舍得吗?经此一事,温观良无论如何,也会势力大损,到那个时候,看他还敢不敢威胁少爷。”
詹善常一脸钦佩的说道:“正是如此,赵大人的谋划,当真是令人敬佩,‘悦容坊’多大的生意?赵大人竟是一下子抛出了四成半的GU份。正如许小哥所说,温观良哪里能给人这么大的好处?就算他有这么多的好处,以他的X子,又哪里舍得?两相对b,气魄怀,却是高下立判啊。”
许庆彦听詹善常这么说,忍不住面容微微cH0U搐,依许庆彦的X子,银子只许进不许出,詹善常这番话,却是戳痛了他。
“悦容坊”四成半的GU份,那要多少银子啊!
只是,虽然有些R痛,但许庆彦却也不想在詹善常和童桓面前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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