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臣指了指柳蕊抱在怀的那个大包裹,又说道:“柳兄的京城官话,亦不是非常纯正,带着地方方言的味道。”
柳子岷恍然道:“许兄聪慧,原来如此。”
两人说话间,刘老丈给他们端上了豆花油条,赵俊臣一边吃一边问道:“我看柳兄是读书人,不知这个时候来京城所为何事?”
柳子岷听赵俊臣这么问,不由面现喜sE,连忙答道:“不满许兄,小弟曾在今年八月参加了山东秋闱,奈何有官员秋闱舞弊,小弟竟是名落孙山,无奈之下,只好与一些好友来京城诉冤,幸而当今陛下圣明,查明了弊案,还了我等公道,革去了那些行贿生员的功名,小弟在递补之下,亦是取得了举人功名。然而想到如今已是立冬,而会试春闱就在明年三月,距今只剩下了不足四个月时间,若是再来回奔波,不仅麻烦,反而会耽误准备时间,所以小弟索X就在京城住下了。”
赵俊臣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说到这里,赵俊臣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埋头吃着豆花油条,一幅津津有味的样子。
然而,赵俊臣虽然不想说话了,但柳子岷不知出于何般考虑,却是有心想再说些什么。
片刻之后,见赵俊臣碗的豆花已是吃了近半,柳子岷终于再次开口道:“我见许兄似乎对这本《潞安府灭蝗实录》颇感兴趣,我与许兄颇感投缘,若是许兄不介意的话,这本《潞安府灭蝗实录》就送于许兄,省的许兄再浪费时间寻买,不知许兄意下如何?”
看着柳子岷捧到自己面前的《潞安府灭蝗实录》,赵俊臣却没有用手去接,反而问道:“这本书我已是看过了,倒是无需要柳兄再行馈赠,不过我倒是好奇,赵俊臣赵大人如今虽说是户部尚书,圣宠正盛,但民间声名不佳,然而这本书却有为赵大人歌功颂德之意,不知柳兄对此有何看法?民间的读书人,对此书的反响又是如何?”
听赵俊臣这般询问,柳子岷面sE间竟是闪过了些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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