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人穷志短”,这句话用在这里,倒也有些合适。
心暗暗感慨之间,赵俊臣加快了脚步,拱手道:“还请温阁老见谅则个,下官来晚了。”
说实话,在赵俊臣眼,温观良几乎没什么可取之处,但毕竟年事已高,是前辈,所以赵俊臣还是给了他足够的尊重与客气。
赵俊臣的尊重与客气,温观良自是能感受的出来,眼有感激之sE一闪而过。
“不怪赵大人,是老夫来早了。”
温观良的声音沙哑,面sE苍老,与月前相b,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说话之间,两人已是相携进入雅间之,分别落座。
因为沈常茂与h有容还未出现,所以天海楼只上了一些凉菜,但酒壶酒杯倒是备下了。
只见温观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冲着赵俊臣说道:“赵大人今日办宴,请了老朽与沈、h两位阁老,所谓何事,老朽大约已是猜到,虽然老朽知道,赵大人你这么做并不是因为老朽,但老朽毕竟沾了光,不管这件事最终能不能办成,赵大人你的恩德,老朽记住了。”
说话间,温观良将杯酒一饮而尽。
赵俊臣连称不敢,亦是陪着温观良饮尽了杯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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