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在都凤yAn,有一处监禁之地,专为关押宗室所用,明朝数百年来,那里被圈禁的宗室数量只增不减,到了德庆皇帝时期,那里已是随时都关押着上百位皇室宗亲,其亦不缺亲王郡王之尊。
而朱和堉身为太,在诸皇眼就是未来的皇帝,又怎敢轻易反驳?自然是朱和堉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有什么高明见解,也不敢在朱和堉面前显摆,唯恐会引起朱和堉的猜忌。
见到这般情况,赵俊臣眼闪过一丝失望,他还真希望能出现一位敢与朱和堉打擂台的皇,若是那样的话,赵俊臣亦不介意暗支援一下,可惜这些皇慑于明朝历代帝王对皇室宗亲的诸般压制,虽然年纪轻轻,却不见有丝毫锐气。
另一边,德庆皇帝见皇们如此懦弱,说话间还时不时偷瞄着自己与朱和堉的脸sE,亦是有些不快,父亲总是望成龙,见诸皇如此不成气候,德庆皇帝自然不会开心。
当然,若是有皇一鸣惊人,风头压过了朱和堉,德庆皇帝的心情是开心还是猜忌,就不好说了。
看了一眼正垂手而立的赵俊臣,德庆皇帝神sE一动,突然问道:“赵A卿,你对太之言,又有何看法?”
赵俊臣犹豫了一下后,却摇头道:“回陛下,太殿下的这番论断,自是极为JNg辟,那‘纳谏’、‘用人’、‘A惜百姓’乃是君王三要的论断,更是让臣茅舍顿开,受益匪浅,只不过……”
说到这里,赵俊臣一幅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见赵俊臣这般模样,朱和堉眼神一冷,德庆皇帝却是饶有兴趣,问道:“只不过如何?有话就说,就算说错了什么,朕也不怪罪,不必犹豫。”
赵俊臣好似被b不过,又犹豫了片刻,吊足了德庆皇帝的好奇,终于说道:“只不过,太对唐朝如此推崇,未免有些厚古薄今了,依臣看来,古往今来,最强盛的朝代,莫过于咱们大明朝了,而事易时移,环境不同,我大明也未必处处都要向李唐学习。至于那唐太宗,固然算得上是明君,但若说是圣君,却还差得远。要臣来说,古往今来,能称为‘圣君’的帝王,亦不过三位,而且还皆在我大明朝。”
听赵俊臣这么说,皇书堂上,无论德庆皇帝还是诸皇,皆是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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