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赵俊臣自是看的明白,对着周尚景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却没有保证什么。
见赵俊臣如此,周尚景眉头微皱,接着说道:“第二件事情,则是四川盐务整顿的事情,虽说这件事情在座各位皆是获益不少,但这些年来徽商那边对咱们这些人也算是一向恭敬,如今因为四川盐务改革的事情,他们却是不满渐增,以老夫看来,不妨想些办法对他们安抚一番,毕竟对于晋商徽商两边,咱们应该不偏不斜才对。”
听周尚景这么说,在座众人皆是沉Y,良久后,沈常茂说道:“这一点,咱们还是先看看徽商那边有什么意愿再说吧,安抚是必须的,但也不可退让。徽商一向以走私为主,获利已是极大了。”
沈常茂的评论看似不偏不迫,但私底下的意思,却是要看徽商们能给在座众人多少好处了。
对此,周尚景自然明白,点头道:“既然如此,此次伴驾南巡的时候,倒不妨与那些徽商多接触一下,看看他们的想法。”
听着沈常茂与周尚景的谈话,赵俊臣却是神sE一动。
他想起了“珍妮纺纱机”的制造方法。
“看样这次南巡,确实需要与徽商多加联络了。”
赵俊臣暗暗想道。
另一边,周尚景的神sE却变得严肃了许多,又说道:“至于最后一件事,则是关于太了,各位怕是也察觉了,陛下如今已是开始为太打算了,先是帮着太控制都察院,让太在朝野间扩大了影响,有了节制咱们几人的能力,如今程远道入阁的可能也是越来越大,私底下怕是也有陛下的意思。”
听周尚景这么说,无论是沈常茂、h有容,还是赵俊臣,皆是面sE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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