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根据赵俊臣所夸下的海口,三天之内就要筹出全部的河工银子;十天之内就会让工部与各地衙门开工疏通漕运;二十天之内就会让第一批漕运钱粮运抵京城。
距离赵俊臣的夸下海口,至今已是过去了三天时间,但赵俊臣只是从户部余银之中挤出了第一批河工银子,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了。
见到赵俊臣的这般纹丝不动、毫无作为,许多官员皆是暗暗兴奋了起来。
难道说,赵俊臣这一次无法解决漕运的难题,要栽跟头了
虽然说,任谁都知道漕运出了问题之后所有人都讨不到好处,但赵俊臣近一年时间以来实在是风头太盛了,百官之中因妒生恨者不知凡几,这个时候自然是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暗暗期待。
不过,那几位真正的权臣却是心中清楚,赵俊臣绝不可能是毫无动作,必然是留着后手,所以就压制着各自派系官员的蠢蠢欲动,想要等到情况明朗之后再是出手发难。
事实上,这几位权臣的猜测并没有错误,赵俊臣的行动早就已经暗中开始了。
而且,还是一个大动作
就在这一天,新任的户部尚书李成儒已是日夜兼程的赶到了济宁府境内。
今年的漕运堵塞,就是因为济宁府的河岸坍塌所引起的,所有漕运船只皆是被卡在了济宁府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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