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正如方茹所说,这般下流的小手段,瞒不过行走于民间的赤脚医生,但想要瞒过一向只为达官显贵们诊病的御医,碍于经验见识,却反而容易。
所以,温采宁虽然感到奇怪,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归咎于T虚加风寒的缘故,按下心的疑虑,继续为赵俊臣诊断着。
诊脉结束后,温采宁又向赵俊臣询问了些身T的状况与感受,虽有些迟疑,但还是得出了结论,向德庆皇帝禀报道:“陛下,赵大人的脉象确实奇怪,虚弱无b,时有时无,不过结合赵大人的描述,应该是积劳T损之症,需要多加休养。”
随着温采宁的禀报,德庆皇帝心仅剩的最后一丝疑虑,终于彻底消除。
赵俊臣却面sE急切,向温采宁追问道:“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痊愈?如今朝堂之上,正值多事之秋,我的身T可拖不得。”
听赵俊臣迫不及待的追问,德庆皇帝叹息一声,拍了拍赵俊臣的肩头,说道:“俊臣你虽病的不巧,但生老病S,总是不如人意,你接下来安心养病就好,户部那边,朕是不会让别人cH手的,你放心就是,只是南巡的诸般安排,怕是要另行安排了。”
见赵俊臣似乎有些不甘,德庆皇帝又是一声轻叹。
心再无疑虑之后,想及赵俊臣的忠心表现,德庆皇帝突然又说道:“俊臣,这些日苦了你了,不仅朝廷的银钱安排,以及庙堂上的明争暗斗,就是太这些日以来的所作所为,怕也让你寝食不安吧?”
赵俊臣面现惊sE,迟疑片刻后,却是沉默不语。
德庆皇帝缓缓道:“朕在这里,给你留一句实在话,只要你用心为朕做事,只要朕还在位,这庙堂之上,朕就不会让人与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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