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闱将近,许多赴京赶考的各地举,或是为了扬名,或是为了展露才华,或是为了印证学问,经常会在相聚之处摆擂与人斗,章、艺、诗词、对联,胜负相争之间,总有一番热闹可看。
此时,在会所街头,赵俊臣身前不远处,正是一处简陋的斗擂台,仅只是由几面桌拼凑而成。
擂台旁竖立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一面三尺长两尺宽的白布,写着“斗联”二字。
显然,这是一处邀斗对联的擂台。
只是,此时的擂台上,一名好似擂主的年轻书生,却跌坐在那里,双眼暗淡空洞,面sE灰败绝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但不知为何穿着一身白sE孝服,看上去极为扎眼。
在他旁边,则另有几名读书人在轻声宽慰着什么。
与此同时,一名身穿月白儒装的年士,似乎正打算离开擂台,那嘲弄讥讽的冷笑神sE,好似铭刻在脸上一般,让人看着讨厌,却被一名青年书生挡住了脚步。
“肖轩,你欺人太甚,你真以为我们斗不过你吗?”
青年书生手指着年士,目光b人,怒容满面,大声喝道。
年士依旧冷笑着,怡然不惧,瞥眼看着眼前这名青年书生,反问道:“哦?难不成这场赌斗是你们赢了?事实不正是你们斗不过我吗?你们这些人,迂腐愚笨不说,才学不如人,除了强词夺理还会些什么?既然你们摆了擂台赌斗银钱,难不成我等打擂之人还只准输不准赢了?”
说到这里,名叫肖轩的年书生,声音尖酸刻薄的味道愈加明显,又说道:“还有,苏尧你挡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若是你想赢回这些银,大可以再来b试,只不过,前提是你们手还有银才行,若是你们没了银……你们虽然学问不佳,但‘好狗不挡道’这句俗语,总应该听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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