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洪锦已是起身,向着赵俊臣躬身行礼。
赵俊臣连忙起身,将洪锦扶起,然后叹息道:“可惜,一向用的最是得心应手的厂卫突然出了这档事,陛下他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如今已是有意重建西厂,却把这苦差事一GU脑全交给了我,甚至要让我这个外臣担任西厂厂督之位,哎……”
赵俊臣说的轻松,但洪锦猛地听到这般消息,却是身T一震,满是不可思议的向赵俊臣看去。
赵俊臣见洪锦如此,又说道:“只是为了防止朝野臣民对西厂重建的反弹,也为了预防西厂同样被人渗透,所以在西厂把架搭建起来之前,这件事还需要秘密筹谋,而这也是我为何会隐瞒着身份来找指挥使大人的缘由了。诺,指挥使大人,这是陛下的密旨。”
说话间,赵俊臣从袖口cH0U出圣旨,双手奉给了洪锦。
见是密旨,洪锦连忙跪下接过,然后打开细细查看,看完之后,将密旨奉还,接着竟也不起身,就这么向赵俊臣跪拜道:“原来如此,卑职见过厂督大人。”
见到洪锦突然向着自己跪拜,赵俊臣不由一愣,早就听说东厂如今已是把锦衣卫压的抬不起头来,锦衣卫的指挥使见到东厂的厂督还要下跪行礼,如今看这洪锦向着自己这位西厂厂督下跪行礼,丝毫没有别扭的意思,好似习惯了一般,才知道传言非虚。
暗思之间,赵俊臣已是一脸客气宽和的将洪锦扶起身来,然后用责备的语气说道:“哎,洪指挥使,为何要行如此大礼?你我职责相似,品阶相当,皆是外臣,又同样为陛下效力,正应该好好合作才是,何来上下之分?又何必这般隆重行礼?”
顿了顿后,赵俊臣意有所指的说道:“我不知道洪指挥使平日里与东厂人是如何相处的,但我却把洪锦大人你当做是朋友来看待的,日后切不可如此。洪指挥使与我相处久了就会明白,我这人没那么多规矩,只要是自己人,随意即可,我也绝不会亏待。”
洪锦似乎并没有听明白赵俊臣的暗所指,亦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只是对赵俊臣愈加的恭敬客气了。
赵俊臣也不着急,越是重要的人,越要慢慢拉拢,洪锦与锦衣卫衙门受东厂控制多年,西厂又一向根基不足,正是要给他们时间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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