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公者或皆君,间公者必是小人,鞠躬尽瘁,归魂送面如生;”
“庙堂倚之为国士,草野闻之钦伟节,忧国如家,今为天下惜公。”
将手狼毫放在一旁,周尚景看着自己写下的挽联,淡声问道:“你说,老夫这幅挽联写的如何?”
薛桂面sE怪异,却是不知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
周尚景这幅挽联,竟是把自己给骂了,一时间让他说好也不是,说坏也不行。
还好,薛桂总算有些急智,发现了这幅挽联的异常,却是不着声sE的错开话题,答道:“下官才疏学浅,却也没资格评论首辅大人您的作品,只是觉得,大人您写的这幅挽联,所用的手法笔迹,似乎与平日不同。”
见薛桂岔开话题,周尚景也不在意,只是轻轻一笑,然后淡声说道:“若是用我惯用的笔迹去写这幅挽联,必是会被人认出来,到时候只会被肖府人撕了丢掉,所以这才变了笔迹。”
说到这里,周尚景向薛桂吩咐道:“把这幅挽联裱起来,派人送到肖府,别透露我的名字,就说是故人相赠就是。”
薛桂连忙称是,见周尚景再也没有其他吩咐,就小心翼翼的捧着挽联离去了。
待书房再无他人,周尚景又缓缓坐回自己的太师椅上,看着窗外夜sE渐显,一声叹息:“命运弄人,你我这辈是敌非友,亦是我亏欠于你,若是当真有来世轮回,希望你我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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