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纯孝神sE愁苦,贾思茂连忙宽慰道:“吕大人还请宽心,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近些日以来捕风捉影的谣言确实多些,但只要咱们问心无愧,行的正坐得端,世人迟早都会看明白事情究竟的。”
吕纯孝摇头苦笑,说道:“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这南巡的筹备,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引起了这么大的民怨,一旦被朝敌对势力紧抓着不放,即使是太殿下,怕也是一身的麻烦,更别说咱们都察院了。”
贾思茂迟疑道:“陛下他不会不管吧?”
吕纯孝苦笑愈浓,说道:“陛下他自然会庇护太殿下的,但未必就会庇护咱们都察院,当初都察院拒绝受理菏泽难民的案,直接引发了如今各种的流言蜚语。这般情况若是被周尚景、赵俊臣他们利用,穷追猛打之下,即使有陛下的庇护,强行把事情压了下来,太殿下的名声,也依然会受损极大,至于咱们都察院,为了平息影响,怕是更要应该一场清洗整顿!到时候,你我许多志同道合的同僚,怕是都要被迫辞官了。”
贾思茂一愣,显然是从没有想过这一点,心暗惊之余,不由问道:“可我见这几日在早朝之上,无论是周尚景、h有容,还是沈常茂、赵俊臣,都没有提及此事。只要再拖延一段时间,等到此事的影响渐渐淡去,他们就算利用此事弹劾我们,恐怕也作用不大了吧?”
吕纯孝冷笑道:“这些J臣贪官,与咱们一向敌对,势如水火,又哪里会这么好心不趁机打压咱们?太殿下他刚刚得到消息,来京告状的难民,不仅仅只有山东菏泽一地,等到其他地方的难民接连不断的来到京城告状,这件事只会闹得越来越大,周尚景赵俊臣他们,这是在等最合适的时机出手呢。”
贾思茂身T一震,惊声问道:“还有其他的难民要上京告状?”
吕纯孝沉着脸点了点头。
贾思茂不由有些惊慌,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办?”
吕纯孝又是一声叹息,说道:“原本,按照肖老太师在去世前的叮嘱,应是由李成儒李大人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李大人他是咱们都察院之首,若是由他承担了责任,咱们都察院也能得到周全,至于太那边,有陛下护着,更不会有大碍。如此一来,太殿下与咱们都察院虽然不免会声名受损,但这件事也就算是平息下来了。”
听到吕纯孝这么说,贾思茂不由神sE黯然,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口,最终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李成儒自来到都察院后,待人宽和谦逊,深受都察院上下的敬重。如今听说要由李成儒顶罪,贾思茂自然难过,但因为没有别的办法,所以也只能跟着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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