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足足有二十一万两之多,b往年多了一倍有余。”方茹解释道:“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若是咱们拒绝了他们的孝敬银,他们这些人怕是会心不安,以为老爷您要抛弃他们,所以也就收下了,但如今想来,咱们这么做,竟是让他们心生误会了。”
赵俊臣沉Y片刻后,问道:“你是说,我虽然不再直接贪墨户部里的银了,但在户部上下看来,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只是不再直接伸手,而是改从他们贪墨的银里分成了?”
“大概就是这样。”方茹点头道:“毕竟老爷你以前的作风……让他们印象太过深刻,若是不与他们明说,他们又怎会想到老爷你竟是想要改善名声,不再贪银了?”
顿了顿后,方茹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怕还有‘悦容坊’的原因。”
“悦容坊?”
赵俊臣又是一愣,诧异问道。
如今赵俊臣虽然经历了宦海历练,心智眼光皆是成长了不少,但毕竟不是真的贪官,对于贪官心思,远不如方茹了解。
所以,有许多事情,还需要方茹提点才能明白。
方茹轻轻点头,说道:“户部的银,用处支出,大都是定数,剩下可供他们贪墨的余银,其实并没有多少。即使再怎么贪墨,所得收益,也是b不上‘悦容坊’每天入账千余两的收益。然而,老爷你开办了悦容坊之后,却只是把悦容坊的GU份分给了那些新投靠于你的官员,b如左兰山、詹善常他们,但并没有顾及户部上下的老人,户部的那些人最是了解悦容坊的收益,眼见如此,自是心有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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