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巷周围乌烟瘴气,对于胡掌柜的行为,也是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多,根本没人去管。
又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严如安更是被人一脚踢出了“聚德客栈”,摔到在客栈外面,然后客栈的伙计又把严如安的包裹行礼扔到了门外。
周围依旧在看热闹的阉人们,见到这般情景,更是哄然大笑。
胡掌柜站在客栈门口,手m0扶着从严如安身上抢来的玉坠,神sE间再次恢复了往常的和善,笑眯眯的向严如安说道:“既然严公您如今没钱住店,本店小本经营,就不招待了,您自找下家吧!”
说话间,胡掌柜已是转身离去了。
受了如此屈辱,严如安怎能不气,伸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胡掌柜的背影,大声说道:“宁负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我严如安虽然今科会试落榜,但终究还有举人功名,又有谁敢说我日后不能腾达?你今日做的如此之绝!就不怕我日后腾达了找你报复!?”
听到严如安的话后,胡掌柜面sE不变,但嘴角却是掠过一丝冷笑。
举人功名,听着好听!但若是一个没钱没势没关系的穷鬼举人,又有什么用?又有谁会高看你一眼?
胡掌柜身在京城,也算是见多识广,看过不少才华横溢的举,就因为一次会试失败,从此一蹶不振,渐渐泯然众人,越来越落魄,最终只能回家乡当个教书先生罢了。
更何况,如今的严如安,身上连一钱都没有,在京又举目无亲,能不饿S就算不错了,能不能参加下次会试更是难说,胡掌柜又怎会怕他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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