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我、我身上的伤势,究、究竟有多严重?”
严如安突然颤抖着向赵福问道。
赵福叹息一声,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严公家可有兄弟?又或者可有妻小?”
见严如安没有回答,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赵福又是一声叹息,说道:“严公其他的伤势也就罢了,不过是青肿或者出血而已,休养一段时间也就恢复了,唯独公男根处……怕是难以恢复从前,无法生育后代……公节哀……”
然后,严如安再次昏S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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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严如安再次清醒之时,却见自己所在的房间,已是再无他人。唯有床头处,有一名面貌俊秀且衣装华贵的青年男,正坐在那里,手把玩着一块玉坠。
那块玉坠,正是他被胡掌柜抢去的家传之物!
如今这家传之宝,正在自己眼前,但严如安却再也没有任何激动之sE,神sE之间,满是绝望灰败。
……唯独公男根处……怕是难以恢复从前……无法生育后代……公节哀……
严如安的心,此时只是回荡着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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