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东祥这么快就平静了下来,赵俊臣眼神闪过了一丝欣赏。
在赵俊臣门下,能有这般城府心机的人,可着实不多。
可惜,往往愈是有城府、有本事的人,就往往也愈是难以知心、难以掌控。
这般想着,赵俊臣已是笑道:“说过很多次了,都是自己人,私下相见的时候,不必有那么多的规矩,坐下说话吧。”
听赵俊臣这么说,陈东祥也就不再拘谨,走到赵俊臣身边的位置上坐下了。
待陈东祥落座之后,赵俊臣已是举筷,又笑道:“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谈,都说这尚贤楼的菜肴最是美味,可我却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刚才一直在等着陈大人,眼见美味就在手边,却不好意思先行动筷,着实难耐,如今陈大人来了,我也总算可以尝一尝这里的菜肴究竟是否如传说一般可口了。”
听赵俊臣这么说,陈东祥也好似已经忘了这是王平摆下的宴席,只是跟着赵俊臣下筷,并回话道:“是下官来的太迟,让大人您久候了,还请大人见谅。”
赵俊臣笑道:“说起来,你们工部衙门也不过刚刚收衙,是我来的太早了,又哪里是你的不对?”
说话间,赵俊臣夹起了一筷糟煨鳜鱼放入自己面前的碟,然后仔细品尝,接着双眼微闭,露出了满意的神sE。
“不错,确实美味。”赵俊臣细细品尝了一口后,连连点头道:“我不懂厨艺,但也听说这道糟煨鳜鱼最是考验手艺,寻常厨是根本做不好的,而这尚贤楼里的糟煨鳜鱼,不腥不腻,美味可口,这里厨的手艺,怕已是不下g0ng的御厨了。”
听赵俊臣这么说,陈东祥正打算随声附和,然而,还没等陈东祥开口,赵俊臣却是话题一转,又说道:“听说,整个京城之,真正能做好这道糟煨鳜鱼的酒楼,满打满算也只有两家,除了这尚贤楼之外,好似还有一家叫做悦客来的酒楼,却也不知那悦客来酒楼的糟煨鳜鱼,与这里的相b是否更加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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