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长此以往的话,随着赵俊臣在党派的威望逐渐增加,而党派的众官员又养成了依赖赵俊臣的习惯,那么到了将来,即使赵俊臣在朝一时失势,却也依然可以保持在派系的领袖地位。
但这般手段的弊端在于,一旦若是赵俊臣本人出了什么意外,短时间内无法主持大局,那么赵俊臣在朝苦心经营的党派势力,怕是很可能就会瞬间崩解、一朝尽丧,即使赵俊臣日后再次复出,却也无法再像从前那般风光了。
对此,赵俊臣心里很明白,所以在为人行事之间,也一向最是小心谨慎。
而此时,听到了左兰山与詹善常的担忧与提醒后,赵俊臣微微一笑,淡然道:“两位大人不必担心,我会去派西厂探去查探究竟的,若是那霍正源霍大学士当真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咱们作为朝同僚,也应该想办法恭贺一下才是。不过,想来在如今的朝局势下,h有容一党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了。”
见赵俊臣信心满满,一副淡定模样,众“赵党”官员也随之心一定,纷纷称是。
“若是有大人洞察万里,又有西厂衙门代为稽查,自然是万无一失。”詹善常亦是抓住机会讨好恭维道。
赵俊臣微微点头,然后向周围众官员说道:“既然如此,各位大人就别聚在这里了,就回各自的衙门办公去吧,这几日朝虽然纷争不断,但各位大人也不可耽误了各自的职责才是,否则本官在陛下那边,却也不好交代。”
这场党争之,和h有容一党每日在早朝之后都要聚会密议、连各自在朝的公务都顾不上理会不同,赵俊臣及其门下官员却是丝毫没有把各自的公务拉下,依然是尽心尽责的处理各自衙门的事务,却是显得更加的游刃有余。
如此一来,这般情况落入他人眼,不论是德庆皇帝还是朝百官,也皆是不由得对赵俊臣及其朋党们高看一眼。
而听到赵俊臣的吩咐后,众“赵党”自然是纷纷答应,然后就各自去衙门办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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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赵俊臣告别了一众朝朋党,乘轿回到府,然而才刚刚下了轿,还没等进入府,就见一名府管事急冲冲的来到赵俊臣面前,好似是遇到了什么要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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