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臣微微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许庆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解释道:“少爷您想啊,这世人之聪明人能占几成?怕是半成也没有吧?大都只是愚钝势利之辈罢了,对这些人而言,少爷您唯有平日里的派头足了、排场大了,他们才会觉得少爷权高势大,由此才会产生敬畏与攀附的心思,然后有了这些人的攀附与敬畏,少爷你的权势才能更大更强。若是少爷你只是一味的低调行事,那些愚笨之徒怕是会以为少爷你权势低微,反而会小觑了少爷。”
顿了顿后,许庆彦又说道:“更何况,少爷您如今在朝也不是孤家寡人了,朋党与依附者也算是不少,对于那些朋党与依附者而言,您可不仅仅是他们的靠山与首领,更还是他们的榜样,唯有少爷你平日里过的奢华些,他们那些人看在眼,才能明白跟着少爷有肉吃的道理,若是连少爷你都过的如寻常老百姓一般简朴,好似无利可图,他们跟着少爷你又还有什么奔头?”
说到这里,许庆彦总结道:“少爷,咱们如今在朝野间的名声也就这样了,日后再怎么低调简朴的过日,怕也根本没法扭转,既然如此,还不如索X高调一些,反而好处不少,排场、派头、官架,这些玩意本来就是摆给别人看的。”
听许庆彦这么说,赵俊臣诧异之余,竟也是无法反驳。
许庆彦的这些“贪官理论”与“小人哲学”,虽然听起来令人不齿,但必须要承认的是,它本身确实存在着能够自圆其说的基本逻辑。
毕竟,“小人哲学”也是一种哲学,“贪官理论”也是一种理论。它们能够在朝野之间历经千百年而盛行不衰,自然是因为它们很管用。
一时间,赵俊臣竟是生出了想要和许庆彦细细探讨一番的想法。
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许庆彦虽然不学无术,但对于小人与贪官们的心思,确实要远b赵俊臣更加了解。
不过,还未等赵俊臣开口,在客堂之外,却突然传来了阵阵脚步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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