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远也知道自己在这里等候实在是有失恭敬,所以见到赵俊臣与李立德之后,就连忙请罪道:“下官才知道赵尚书与李侍郎的到来,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大人见谅、见谅。”
听到秦怀远的话后,尚贤楼的掌柜张口yu言,但最终还是垂头不语——实际上他远远的看到赵俊臣的马车出现在街头拐角后,就已是派伙计通知了秦怀远,而秦怀远的这句话明显是在推卸责任了,但尚贤楼掌柜却也不敢得罪秦怀远,所以也只能哑巴吃h连了。
赵俊臣挥手笑道:“没关系,你我朝同僚,情谊深厚,如今又只是私下相聚,就不必在意这些礼节了。”
李立德亦是在一旁点头笑道:“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秦大人就不必客套了。”
听到李立德口的“自己人”三字,秦怀远面sE微变,却不接话,只是伸手一引,请赵俊臣与李立德二人进入雅间说话。
三人进入雅间落座后,最开始并没有谈论正题,只是相互客套恭维着。
直等到菜肴上齐、尚贤楼的掌柜伙计们全都离去后,赵俊臣才端起酒杯,笑道:“我今天邀秦大人来尚贤楼聚宴,却是有三个原因。”
秦怀远连忙说道:“还请尚书大人赐教。”
赵俊臣将手酒杯向着秦怀远一敬,说道:“第一个原因嘛,是为了答谢秦大人你今天在早朝上的仗义执言,若不是秦大人你说出了那闫鹏飞与刘诠安二人在审案期间的胁迫言论,恐怕我今日就要被人陷害了,如此,秦大人你对我实是有大恩,如此自然要答谢一番。”
今天早朝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不知道内情,但秦怀远却能猜到一些,又如何敢接受赵俊臣的“答谢”?连忙摆手道:“尚书大人您言重了!正所谓清者自清,即使下官没有说那些话,想来宵小之辈也绝对无法陷害大人丝毫,更何况下官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又如何真敢居功?大人您实在是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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