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斌垂首答道:“晚辈正是戚斌!”
何漳轻哼一声,缓缓说道:“榆林南路有几名武官拥兵自重、拒不服从总督府的军令,本将奉钦差大人之命前去攻讨他们,今日正好路过于此……”
说到这里,何漳稍稍加重了语气,并且是意味深长的打量了戚斌一眼,暗示戚斌这段时间的表现也属于“拥兵自重、不服军令”之列。
然后,何漳又说道:“……见到你的这支军队之后,想到你的这支军队与本将的战兵新军乃是西北边军之中目前仅有的两支新军,就想要趁机切磋一下,便让骑兵营进行了一场突袭……具T的经过,骑兵营的毛百户已经向本将详细讲述过了,骑兵营虽然是未尽全力,但你的这支新军能够守得滴水不漏,也足以证明你的练兵能力,也怪不得钦差大人会如此的看重于你,并且是屡屡容忍你的诸般作为……!”
听到何漳的语气看似夸赞,但实际上已是有了训斥之意,戚斌心中有些无奈。
其实,戚斌乃是真才实学之辈,心中自有一GU傲气,这一次邀请战兵新军的主将谈话原本也是为了质问对方为何要偷袭自己,但何漳的资历、军功、声望等等皆是要远远高于戚斌,还是戚斌所钦佩的边军前辈,所以戚斌也只好收敛心中傲气、熄了问罪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垂首听训。
果然,不出戚斌的意料,何漳的话到一半,突然间加重了语气,继续说道:“不过,你就算是有一些真才实学,却也不能持才傲物、违背军令!如今的陕甘三边正值多事之秋、用人之际,像你这样屡屡违背军令,朝廷又如何还能指望你保卫边疆、上阵杀敌?我且问你,你可有收到总督府的征召公文?”
戚斌面现苦笑,答道:“收到了。”
“公文是何时收到的?”何漳追问道。
戚斌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晚辈总计收到了三份公文,第一份公文是征召晚辈领兵前去花马池营听候调遣,随后两份公文是催促晚辈加快行军速度、尽早抵达花马池营……其中,第一份征召公文早在二十天前就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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