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生面sE不变,说道:“当然是自缚请罪!……无论如何,他们已是遵照了何将军的吩咐!只希望何将军不要食言,留给他们一条活路!”
见到傅平生的表现,何漳却是有些拿捏不准这个人了,不知道他的做法究竟是出于忠心护主、还是自私自保。
想到自己身边一直都没有可靠的幕僚,何漳缓缓说道:“本将自然不会食言,回到花马池营之后,也会在钦差大人面前为他们求情几句,但钦差大人的最终决定,却不是本将能够g涉的……至于你,从今日起就跟在本将身边办事吧!”
听到何漳的说法,傅平生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没有任何的抗拒之意,只是再次躬身答道:“学生遵命,今后定当是竭尽全力、为何将军效犬马之劳!”
在何漳的种种安排之下,榆林南路的防御T系失去了效用,并没能够及时向林平汝等人发出警示,致使他们没有太多抵抗就被落入了牢笼之中。
但甘肃军镇的边防T系依然是有效运转着。
就在何漳逐步控制榆林南路的同时,甘肃边境的一处烽火墩内,边军程柱正站在瞭望台上,向着远方瞭望。
前些日子,附近的烽火墩收到了甘肃军镇的警示,称是蒙古联军近段时间很有可能会从他们的方向发起攻势,一时间所有边军皆是紧张不已,也不敢再像往常一般散漫,各处烽火墩的瞭望台上随时都会留有一名边军负责监视。
程柱已经在瞭望台上呆了一个多时辰,却一直无人换岗,难免是有些无聊与不耐,自言自语的嘟囔道:“说是蒙古鞑子要从甘肃进攻,我可不信,甘肃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蒙古鞑子就算是攻过来了又能劫掠到几斗粮食……”
然而,程柱话到一半,突然间停了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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