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边军武官大约四十余岁,是一名相貌憨厚的矮壮汉子,身上穿着副千户的服饰。
张道真仔细打量了这名副千户一眼之后,见到他的相貌憨厚、气质老实,并不像是一个油滑J诈之辈,也就没有绕弯子,直接问道:“我问你,所有马匪头目当真是全部被烧S了?可有留下任何活口?”
这名副千户连连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回这位贵人的话,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假,兄弟们攻入马匪据点之后,马匪们毫无抵抗之力节节败退,这座大殿也就成了这伙马匪最后坚守之处,但我们很快就把这里包围得水泼不进,那些匪首已是cH翅难逃,但就在我们即将要攻入大殿之际,大殿里突然冒起了熊熊大火,片刻间就蔓延到了整座大殿,那般猛烈的火势,大殿里的那些匪首必然是已经全部烧S了。”
张道真却是追问道:“你为何敢肯定这场大火的起因乃是马匪头目们的**?而不是……某些人消灭证据的灭口手段?”
听到张道真的质问,这名副千户显然是无法理会深意,愣了片刻后说道:“这位贵人怕是说笑了,只不过是旮旯角落里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匪首罢了,也就近两年才稍稍有了一点气候,也从来没g过什么大事,也从来都没听说他们有什么背景,哪里需要杀人灭口消灭证据……”
然而,不待副千户说完,张道真已经打断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为何会认为这把火是马匪自己放的,难道你亲眼见到了不成?”
这名副千户无奈解释道:“倒也没有亲眼见到,兄弟们包围了大殿之后,这座大殿已经是门窗紧闭,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那几个马匪头目见到自己被包围之后,显然是明白已经cH翅难逃了,就大声叫嚣着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绝不能当俘虏、否则就要连累亲族之类,这些都是我亲耳听到的,再然后这座大殿冒出了熊熊火势,这不是**是什么?”
张道真的眼中闪过了一缕JNg芒,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许庆彦之后,冷笑道:“也就是说,你至始至终就没有见到这些马匪头目的样子,只是听到了声音?还有,这座大殿的火势,竟是在短短片刻之间就无法控制了?寻常火势哪里有这般快速?”
这名副千户又是一愣,显然是没有想过这些情况,听到张道真的说法之后才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跷。
察觉到蹊跷之处以后,张道真反而是没有继续纠缠,只是继续问道:“我听说,除了那些**而S的马匪头目之外,将士们还活捉到了一些马匪,但这些马匪全都是半个月内新入伙的陕甘难民?马匪里的老资格竟是一个都没捉到?”
副千户点了点头,也觉得有些奇怪,推测道:“据卑职所知,近段时间以来,这伙马匪势力扩张很快,也许是老资格的马匪都已经是晋升成为头目了吧,如今怕是全都留在大殿里**而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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