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辅臣的称赞,赵俊臣却是苦笑摇头,说道“晚辈想出这般计划,也全是被b的梁阁老您也知道朝廷国库的目前窘状,存粮早已经见底了,若是今后再有灾情出现,朝廷已是完全无力拿出粮草赈济灾民,到时候必然会生出大事,晚辈身为户部尚书,也是罪责难逃
更何况,河套地区的战略位置也是极为重要,乃是原王朝的历代必争的战略要地,一旦是朝廷收复了河套地区,蒙古各部不能随意劫掠陕甘百姓,陕甘百姓也可以安心留在后方耕种粮食,这也同样可以缓解朝廷的缺粮困境
说完,赵俊臣又是连连摇头叹息。
接下来,赵俊臣与梁辅臣又详细商议了一些细节问题,在许多问题皆是达成了共识,许多想法与判断也是完全一致,计划之某些有违朝廷规矩的地方,两人也愿意共同承担,一时间竟是有些志同道合的意思。
等到两人讨论暂时告一段落之后,时间已是夜晚亥时。
梁辅臣并未挽留,只是邀请赵俊臣明天继续讨论,赵俊臣也是欣然同意。
却说,赵俊臣离开了总督府正堂之后,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到赵俊臣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前,却好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却是轻声说道“原来如此”
如今,赵俊臣告别了梁辅臣之后,终于有了独自安静思索的机会,也终于找了梁辅臣身的蹊跷之处
若是自称“老夫”,隐隐有显摆自己资历的意思,若是自称“本阁”,却是暗利用自身地位压人,但梁辅臣只是简简单单的自称为“我”,既没有显摆资历,也没有以势压人,则是展现了梁辅臣对于自己能力的自信,以及他的务实作派。
这般变化,可谓是意味深长。
沉思良久之后,梁辅臣缓缓自语道“赵俊臣的心X手段,已是越来越高明了只看他的所作所为,倒也称得是当朝之柱臣,尤其是他的锐意进取之意,不仅是敢于引敌深入、全歼蒙古联军,如今更还想着收复河套之事这般魄力,我也是差之远矣此子,我不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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