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阁臣,您急切召见卑职,究竟是为了何事?”彭纪迅速出声问道。
赵俊臣咬牙切齿的答道:“姚让!那个老阉货,他欺骗了本阁!他竟然敢欺骗本阁!”
彭纪又是一惊,追问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赵俊臣深x1一口气,再次答道:“三天之前,为了以防万一,本阁收买了姚让之後,也同时收买了他身边的一个心腹锦衣卫,就是担心姚让这个老阉货出尔反尔、与咱们虚以委蛇!结果,本阁还真就没有多此一举!
就在刚才,本阁收到消息,说是姚让已经准备好了相关奏疏,打算把咱们搬空锦州大营军库的事情尽数禀报於朝廷中枢!”
彭纪顿时是吓了一跳,惊慌失措道:“什麽?他怎麽……咱们该怎麽办?”
赵俊臣的表情愈发冷肃,冷笑道:“你此前不是有过主意吗?一不做!二不休!”
说完,赵俊臣模仿着彭纪当初的动作,抬手在脖子上虚划了一下。
彭纪微微一愣,然後也迅速冷静了下来。
对啊,这里是辽东镇,从来都不会在乎监军太监的Si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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