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而言,“赵党”则是贪官与商贾的利益结合体,虽然也与缙绅阶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在利益考量方面更为激进大胆,又在赵俊臣的不断引导之下,愿意冒险尝试全新的经营方式,也愿意为了更多利益而放弃一些旧有利益,不似“周党”一般守旧,所以赵俊臣只需要不断做大蛋糕、为朋党们寻到新的利益增长点,反而是很容易驾驭。
又是贪心、又是忌惮,这般复杂思绪之下,赵俊臣缓缓摇头,自嘲道:“想太远了,还是先想办法掌控兴州局势再说吧!”
说完,赵俊臣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却发现已经是天色渐暗,于是也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之后,就带着许庆彦迅速离开了青山阁。
离开青山阁之际,看着许庆彦安静跟在自己身后不言不语,这种沉稳表现固然也算是一种成长,但赵俊臣反而是有些不适应。
于是,赵俊臣主动挑起了话题,一边走一边笑道:“一整天的相互算计、勾心斗角,真是太累了……但也算是成果丰硕,不仅是顺利说服蓟镇总兵张肃改变了立场,还强迫‘周党’势力不再插手针对,所以咱们已是再无后顾之忧,可以专注于对付兴州境内的官绅势力了!”
许庆彦轻轻点头,声音沙哑的提醒道:“不要轻敌,缙绅也不好对付。”
“我当然不会轻敌,但兴州官绅失去了外援之后,咱们确实是轻松了许多!”
这般谈笑之际,赵俊臣带着许庆彦登上了马车,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赵俊臣认为自己并没有轻敌,但他还是严重低估了兴州缙绅的狂妄自大、肆无忌惮!
事实上,赵俊臣至始至终都不清楚兴州缙绅们的下一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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