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赔掉了自己家族世代所积蓄的大半h金,但至少是守住了更多数量的白银……”
r0U痛之余,有几位缙绅这样自我安慰道。
但这样的想法,属实是看低了赵俊臣,完全不了解赵俊臣的行事风格。
赵俊臣确实不打算拿走兴州缙绅们的银子,但也不会任由缙绅们的银子就这样一直囤於地窖之中不断发霉。
银子要花掉才有意义,守财奴对於大明江山毫无意义,若是缙绅们不愿意花掉银子,那赵俊臣就帮他们花掉银子。
就在缙绅们纷纷向赵俊臣承诺自己会补齐h金之际,不久前离开兴州府衙的牛辅德匆匆返回了府衙大堂,也是面sE严肃,向赵俊臣大声禀报道:“赵阁臣,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赵俊臣又是一愣,连忙问道:“怎麽回事?”
牛辅德苦着脸解释道:“城内百姓又闹起来了!”
赵俊臣面现不满:“百姓们又闹什麽?不是已经让他们买到了低价米粮?难道他们还不知足?”
“不是同一批百姓在闹事!手中尚有一点余银的那些百姓买到了低价米粮之後,固然是民心稳定、不会再闹了,而现在是那些更加穷困、身无分文的百姓们在闹事!”牛辅德连连摇头苦笑:“阁臣,前几天之所以是民心思定、局势平稳,不仅是因为您向百姓们发放了购粮凭证,也是因为您开设粥棚,让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每天皆可以领两碗粥喝,不至於饿Si街头,但眼看着粥棚就要撤去,那些穷困潦倒的百姓认为自己失了活路,所以就纷纷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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