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里那近在咫尺的笑容，望着方里那依旧还在流血的手臂，九智来栖恢复了冷静，沉默了半响以后，说了一句。
“如果我是卡巴内的话，刚刚你的手已经没了。”
闻言，方里眨了眨眼睛，笑容依旧不减，只给出了这么一个回答。
“如果你是卡巴内的话，刚刚你的脑袋也掉了。”
一边是失去手臂。
一边是失去脑袋。
哪一边才是真正的败亡，难道还需要考虑吗？
“你…”九智来栖不由的说道：“你居然不惜做到这种地步吗？”
“没办法，谁让我本来就b你弱，想以弱胜强，还想不付出一点代价，那才是不现实？”方里坦然的说道：“况且，我不是说了，你会手下留情的吗？”
这只是一场b试，不是厮杀。
所以，能够给予方里获胜的机会的直S魔眼是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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