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我没有任何需要被指责的地方,更没有任何理由被问罪,有错的是你们,我是没错的,在认识到这一点的情况下还想给我套上莫须有的罪名,那我可不认为这是一种给予。”
少年便以这样的话语作为定论,向席尔薇雅阐述着自己的正当X。
但是,毋庸置疑,那全部都是不考虑场合、不考虑身份、不考虑周围的任何要素,只将对自己有利的部分确定下来,单方面质疑对手的行为。
亦即,那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因此,席尔薇雅确认了。
眼前的少年,乃是与世界脱节的人物。
自己的常识不适用于对方。
对方的常识不适用于自己。
再加上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的特异X。
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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