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西装女性用手里的钢笔敲了敲自己的下巴。
“你下巴的疤痕是怎么回事?”
正在左顾右盼打量着四周的流浪汉查德诺玛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巴,片刻后才回应道。
“小时候出过意外。”说完他还咳嗽了两声,显然不想多说什么。两个人渐走渐远,随着他们的深入,已经完全看不到有其他人的踪迹。而这显然都在安排之中,西装女性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你说你没有任何近亲?”
查德诺玛用生硬的话语回道:“至少没有跟任何近亲联络。”
西装女性微不可擦地笑了笑。
“也就是说,万一有紧急事故没有人可以联络?”
“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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