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辅自己一直都是以儒家子弟的形象交际,可他依然不敢开书院,就是怕被上头给忌讳了。
说起来朱棣对待功臣也算是比较宽厚了,可你要是不知死活,那就是自作孽,杀了你别人还要叫声好。
“定国公被太子敲打了一下,有些慌神了,就想向你讨教一二。”
“有什么好讨教的!”
方醒笑道:“知行书院只有那些学生,而且教授的也不是科举之道,再加上皇太孙隔三差五的去巡视一番,我是不怕的。”
方醒在谋划书院时就表过态,书院不会成为野心家的温床,只是为了在独尊儒学的大明打开一个缺口。
按照旁人的理解,方学的本质就是实用之学,也就是下等学说。和儒学比起来,方学就是下里巴人。
可这个下里巴人却让那些高贵的儒家老爷们慌了,他们高喊着狼来了,同时展开对这个新生书院的各种打压,恨不能一夜之间方学就被官方定性为异端,永世不得超生。
张辅有些不以为然的道:“德华,书院的名头太大,你还不如办个私塾算了。”
书院的名头大吗?
方醒不觉得,所以他笑道:“一共才三十多名学生,教书的也就是解先生的名头大一点,如果连这都要忌讳的话,那我就带着学生们到交趾去,全家都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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