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牙痛的道:“那还是我来吧。”
在厨房,当黄福看到方醒熟练的动作时,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堂堂的兴和伯,在厨房居然那么娴熟,想必在家里也会时不时的下厨。
可如今别说是方醒这般的勋戚,就算是读书人中间你都很难找到几个能下厨的。
方醒溜了肉片,做了一个大杂烩,就此齐活了。
两人在厢房里坐下,黄福摸摸脖子上的纱布,自嘲道:“老夫对交趾人一向和大明百姓差不多,可没想到啊……”
在这里,两人都随意了许多,互相举杯。
方醒喝了一口酒后笑道:“目前民心不稳,毕竟中原已经远离了交趾几百年,这民心不是那么快就能凝聚的,需要时间,需要让他们感到比以前好,那样才能慢慢的消除隔阂。”
黄福赞许的再次举杯道:“兴和伯果然是我儒家的大才,能文能武,老夫自愧不如!”
方醒的笑容一滞,叹道:“黄大人难道不知道吗?方某已经不是儒家的人了。”
黄福正是想引出这话头来,于是他就问道:“为何如此?兴和伯,难道是排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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